【ALL羡/宗主羡】芳华绝代第九章（献舍篇）
金光善并未回答，而是按紧了莫玄羽的双手。
“小莫不必惊慌，正因我最宠爱的人是你，才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这么漂亮，只能由为父安享，焉能让那些凡夫俗子染指。”
莫玄羽泪落如雨，听到这番话语后凄楚的问道：
“父亲所言是真的么？……您爱我才会这么做？”
金光善哄骗着答道：
“自然是真的。小莫若是听话，让为父尽兴，将来我便将家主之位传给你……”
莫玄羽忍住刺痛，哽咽着低语道：
“父亲，我不在意什么家主之位。您若是喜欢这么做，我便不会反抗……”
陷入昏迷之前，他隐约听到金光善反复呼唤着同一个名字——
魏无羡。
当他从昏睡中苏醒时，金光善早已离去。在他身旁的人，竟是金光瑶。
莫玄羽本能的蜷缩起来，不愿自己的窘况被兄长看到。金光瑶却微笑着安抚道：
“你不必害怕。父亲不愿那些下人触碰你，故而让我来为你清理。”
想起昨夜疯狂的情形，莫玄羽闭上眼眸，泪水再度滑落下来。
金光瑶取过绢帛，轻轻拭去莫玄羽眼尾的泪痕，叹息着说道：
“父亲总是这样暴殄天物。若是小莫与我相伴，我哪里舍得如此粗暴。”
莫玄羽惊诧的睁开泪眸，试探着向对方问道：
“瑶哥哥，你是真心喜欢我么？”
金光瑶依然微笑着颔首，将手掌抚上莫玄羽的脸庞：
“小莫如此美貌，倒是让我想起一位故人。”
“只不过，他的唇角比你多了一枚美人痣。”
“我虽然无法阻止父亲，但你若是难过，便可找我倾诉心事……”
此后，莫玄羽努力承受着金光善的索求，每当他疼痛难耐时，便会回想着金光瑶施予的一线安抚。
漫长的六年之中，这种安抚成为他深陷黑暗时仅有的微弱希望。
乃至于金光瑶流露出想要拥有他的意愿之后，莫玄羽毫不犹豫的献上了自己。
这一日，他来到金光瑶的卧房，想要排解苦闷。
恰逢金光瑶在为金光善协理仙督事宜，不在府内。莫玄羽孤寂之余，便在卧房内徘徊起来，不经意间竟发现一间隐藏已久的密室。
进入密室之后，他看到床榻上放置着一幅风华绝代的画像。
当他拿起画卷之后，顿时震惊到无法言语。
画像上的绝世美男，竟与自己的容貌毫无差池。
只是男子的唇角，的确多了一枚勾魂摄魄的美人痣。
惊诧之下，他放下画卷，向四周环顾起来，看到书架上放置着一卷卷错综复杂的手稿。
而在密室中央，放置着一把尘封已久的佩剑，剑柄上篆刻着“随便”二字。
这是一间充斥着奇珍异宝的密室，显然是金光瑶用来收藏心爱之物的地方。莫玄羽更加迷惘，这些残破不堪的手稿和其貌不扬的佩剑，为何会成为金光瑶最为珍视的东西？
他拿起佩剑，仔细端详着纹路，忽然间听到一声阴冷的警示：
“放下佩剑。”
听到金光瑶的声音，莫玄羽欣喜的回首，却看到对方的眼神中满是不悦。
他一时愣在原地，下一刻，金光瑶便走上前来，夺过他手中的佩剑：
“你没有资格碰这把剑。”
莫玄羽心中一颤，似乎预感到了什么，艰难的问道：
“瑶哥哥，这把剑和那些手稿，都属于画上的人，对么？”
“你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，而是这把剑的主人，是不是？”
金光瑶冷笑起来：
“既然你明白了，就不要再进入这里。”
“不只是我，父亲那般对你，也不过是看在你与他容貌相似罢了。”
莫玄羽霎时感到自己的心脏如同被利箭刺穿，痛苦之余死死扯住金光瑶的衣角喊道：
“为何要如此残忍？我真心敬重你和父亲，你们却只是把我当作玩物一般对待！”
听到喧嚣的下人们纷纷赶来，看到莫玄羽撕心裂肺的拉扯着金光瑶呼喊，便用力拖走莫玄羽。
不消半日，金麟台便传出莫玄羽是断袖之人，公然纠缠金光瑶的传闻。如此传闻令金光善颜面尽失，又看到莫玄羽变得疯疯癫癫，满腔怒气不知如何发泄，于是听从金光瑶的提议，将莫玄羽连夜送回了莫家庄。
从未养育过莫玄羽的莫氏族人，看到兰陵送回来的竟是个疯癫之人，心底也极度不满，便将莫玄羽扔到柴房之中关了起来。
然而莫玄羽终日恸哭，哭声在夜里常常惊扰族人，莫夫人恼怒之余便令莫子渊前去管教。
莫子渊带着下人狠狠踹开柴房之门，拽住莫玄羽的衣领便要发作，谁知用力过猛，竟将对方早已破旧的衣衫彻底撕扯下来。
莫子渊一时愣住，而后将遮挡住莫玄羽面容的散发掀开，刹那间被眼前的绝色容颜所震撼：
“怪不得是断袖，这么漂亮的脸蛋……”
从未见过如此美色的莫子渊命令下人死死按住莫玄羽，毫不留情的开始发泄。
莫玄羽发出痛不欲生的啜泣，然而周围的下人毫无半点怜惜之情……
当莫子渊离去之后，莫玄羽的泪水早已淌尽，心中逐渐燃起无比强烈的恨意。
他回想着在金光瑶密室中看到的手稿，其中包含着献舍秘笈。
他咬紧牙关，拿起一枚摔碎的瓷片，在自己手臂上划下道道血痕，同时念下献舍之咒：
“在此恭候夷陵老祖——”
“魏无羡！”
(完整。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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